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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为我穿的JK黑丝、戴过的兔耳朵,我永远记得。可我在外滩为他开的酒、订的房,他却已经忘了吧…
2024年我回国来到上海。这座城市与温哥华气候相似,然而光怪陆离的魔都,男男女女之间的casual关系让我瞠目结舌。后来我总喜欢在点烟时感慨,温哥华再海的海王,只是不断换女友,至少有名份。可在上海,身边每一个朋友都苦笑着,相对单身。
我的第一个dating对象,是拉我入局的人。当时我对上海感到陌生,只想在app上想交朋友,却不知他对我另有企图。他不高也不帅,甚至没钱。我们却在回忆海外生活中,渐渐聊络相熟。
我同他相识三个月时已经沦陷,头一次,破天荒的答应了dating,因为,他不恋爱。为了保护自己,我写了一份agreement,维持着我们之间的exclusive dating。在决定见他时,用给朋友过生日为借口,在外滩开了房,还带了瓶加拿大冰酒。
他见到我时,必然看穿我什么也不会,明明装着一副狡黠狐狸的面目,实则是很好蹂躏的小白兔。我认了,臣服也沉沦。唯一的不服,是时常召唤他来看我的时候,让他穿上我的裙子、丝袜,让我享受一把看女装男的奇怪xp。
我总喜欢娇柔做作地唤他:“哥哥。”天晓得,也是头一次,喜欢抱着他不撒手,喜欢缠着他给我说晚安。
在一次次的聊天中,我发现了他对许多事情避重就轻,不论是人生、家庭还是社会关系,总是持有一种摆烂的态度。我后来才知道,这种冷漠不仅来自intj的人格特点,更是疏离型回避。
他很快腻了,说着不合适,一次次看我落泪,不知道如何去哄,却又无可奈何任我抱着他哭。
之后做了许久的兄妹与朋友,我仍甜腻腻地喊着哥哥,同他诉说我的烦心事。而他也笑着,说现在的关系更舒服。只是,我的贪恋仍在作祟。
“哥哥,为什么我们不可以fwb?明明你之前也想的。”
“因为不合适,你和她们不一样,我们一开始有感情。”
“那哥哥把我当作很重要的朋友吗?”
“嗯。”
直到,他和我终于在最近闹了脾气——他同我的朋友指责我,我如何解释都无用。
我翻看着过往的照片和聊天记录,不明白有何亏欠,不论是情还是钱,都是我付出更多。
或许我在外滩的窗边,穿上真丝睡裙,踮起脚吻他时的爱意,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短暂的幻梦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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